单珹回到单宅后都没来得及回房,此时身上穿的还是板正笔挺的衬衣西裤,衬衣收进西裤腰带之中,腰身窄而劲瘦,看得钟溺简直挪不开眼。
“不用。”单珹只说。
当他们走到通向单宅地下楼层楼梯口时,李管家刚好从地下一层上楼。
“二少爷,钟钟,楼下健身房正在打扫,二少爷是要……”
“我们去游泳,不去健身。”钟溺对给单珹以外的人显示身材可没兴趣,她虽然没有系浴袍带子,但也双手自己拢着浴袍开心回答。
李管家闻言,面色当即怔然。
钟溺满眼都被单珹卡在西装裤皮带那截腰身吸引着目光,连回李管家的话都心不在焉,更别提注意李管家的神情变化了。
李管家愣了一秒,急问:“二少爷要去游……游……泳?”
不知怎么,李管家声音微微哽咽,又满含不确定性。
单珹笑笑点头,没有否认。
而当单珹带着钟溺继续前往地下层三层游泳池,李管家的身影扶着楼梯护栏,久久伫立在地下层楼梯口没有离开。
钟溺再因为单珹的那截挺直有力的腰杆心猿意马,这会儿也听出李管家对于单珹去地下三层游泳的震惊与不可置信了。
结合这十年,钟溺从没见过哥哥下到地下三层,她哒哒哒追着挽上单珹的一只胳膊,好奇道:
“李叔怎么这么惊讶哥哥要去游泳的事?我记得哥哥游泳游得很好呀?”
半年前,星都河救人的时候,单珹表现出来的水性可不比钟溺差。
“不是我游,是你游。”单珹纠正钟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