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溺神色一凝。
周骇见钟溺脸色都变了,问:“怎么了?”
“alpha信息素本来就会刺激oga大脑发出‘被求偶’信号进而容易影响oga被动进入发热期,而oga的发热期最初更是为了繁殖才出现及存在的,妹妹认为哪里不对吗?”
闻言,钟溺眉心上的褶皱反而更深了,她表情凝重地追问:“那是‘痒’更让oga难熬,还是‘想要’更难熬呢?”
周骇有些奇怪地看了眼神色严峻的钟溺,这才回答:“这很难界定,一种是身体上的痛苦,一种是心理上的折磨,总之两种都不会太好受就是了。”
从研究所小食堂离开后,钟溺找到已经围着山顶研究所绕圈跑完一小时晨跑,正在实验室地板上加练俯卧撑的单珹。
见钟溺进来,单珹停了俯卧撑却也没有立即从地上起身,而是双臂支撑着身体保持静止,抬眼问:“吃过早餐了?”
钟溺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就喝了两口粥,有点吃不下去。
一溜烟蹲到单珹面前,钟溺歪着头问单珹:“哥哥,你身体不难受了?”
单珹“嗯”了一声,解释:“白天会注射研究所研发的新药试验药效,目前药效正常起效压制了催化药剂效果。”
“噢,原来是注射了抑制剂。”钟溺随口接话。
钟溺昨晚受到实验室内单珹浓郁的信息素影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alpha信息素逸出。
她自知自己留在实验室只会让哥哥更难受,所以半夜还是睡到了周骇给她安排的研究所alpha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