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问:“哥哥,现在我就只有这一个愿望,我愿意拿出我的所有来换,你真的忍心……看我求而不得吗?”
钟溺哭着问,单珹忍心看她求而不得吗?
而与钟溺这句话音同步落下的,还有单珹推拒钟溺的手。
随着单珹的双手无力松开,钟溺手臂、身上的阻力随之消失。
这仿佛是一个什么无声的信号——
是,放任,也是,认输。
钟溺攥紧手心中已被掌心温度渗透,从冰冷变得温暖的钻石领扣,她用握着领扣的那只手轻轻在单珹的后脖颈摩挲试探。
在单珹将头偏向一边,闭眼无声放弃推拒的手落下之时,黑暗中,钟溺不知刚好看到了单珹后脖颈上的什么?
漂亮的黑色瞳孔骤然猛缩,含着泪的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死死咬紧牙关,一滴泪顷刻间顺着面容姣好的脸颊滑落。
随后,一滴接着一滴。
一个月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拉扯折磨,钟溺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答案。
而单珹感受到颈项间滑落的湿润,滚烫的手掌极尽克制而温柔地在钟溺背上轻轻拍了拍。
仿佛直到此时,单珹都还在哄惯着“醉酒”情绪不稳的钟溺。
“别哭。”单珹喑哑的嗓音,低低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