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喝酒了?”周骇略微惊讶。
因为之前打电话时,周骇只觉得对方思维敏捷,口齿清晰,完全感觉不出钟溺喝过酒。
钟溺闻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才说:“没喝,酒撒身上了而已。”
“哥哥在哪儿?”钟溺接着直接问。
周骇随手往身后的建筑物内指了指,回答:“上次妹妹抽血的那间实验室,我带妹妹……”
“谢谢,我知道走。”根本没耐心等周骇说完,钟溺快速谢过周骇与孟持霄,匆匆就往研究所里走。
安全接到了人,周骇跟孟持霄也打算往回去,孟持霄在转身时,无意识扫了眼在钟溺的身影进入研究所内后,才重新开动离开的四门跑车。
透过一闪而过的跑车后排车窗玻璃,孟持霄与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人影猝不及防视线相触一瞬。
黑色流线型车身的跑车快速融于黑夜,孟持霄却停步驻足久久望着跑车驶离的方向没动。
周骇发觉孟持霄没跟上来,奇怪道:“怎么了?”
“刚才那台车里还有别人,你看到了吗?”孟持霄跟上周骇,同时问。
“司机吗?妹妹应该还没来得及考驾照吧,司机送她上山很正常啊。”周骇粗枝大叶说。
孟持霄回想刚才仓促一瞥间,对方那张与单珹六七分相似的脸,最终只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走吧。”
而研究所内,钟溺毫无障碍地找到单珹所在的实验室。
实验室大门紧闭,钟溺鼻翼微微翕动,抬手轻扣了扣实验室门,开口问:“哥哥,你在里面吗?”
实验室内无人回应,但钟溺自从分化后,五感敏感度一直在增强。
她轻轻贴近冰冷的实验室大门,甚至能听到一门之隔的实验室内,单珹隐忍的……粗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