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骨头在身体中被强行拉长的痛感,五脏六腑被挤压得到处移位,还有皮肤受不住突然的拉力随时都要绽破的拉紧感都让钟溺疼得浑身颤抖。
为了不让钟溺乱动,再度摔下床,又或者碰坏皮肤,钟溺的四肢被牢牢绑在了病床上。
而因为不能妨碍生长期自然发育,钟溺也无法用药,止痛药都被禁止使用,她整晚整晚疼得冷汗直流,根本睡不着觉。
就这样苦熬三天,钟溺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由于钟溺入院前体格、体型就更加倾向于女性beta,体重轻得远远不达标。三天的时间,钟溺身高在拉长,身体在长可是体重却越来越轻。
林莫言白天急得在钟溺的病房里团团转却毫无办法,钟溺只能忍着满身剧痛安慰对方:“我在长个儿呢,每个alpha都要经历的。”
单希珩除了在钟溺分化期刚苏醒的那天出现过,之后就再没有来医院探望过钟溺。
不过从林莫言的嘴中,钟溺倒是听到了许多关于单希珩在alpha分化期后,熬过急速生长期的个人经验。
其详尽程度,钟溺更愿意相信,这些信息应该来自于单希珩的本人口述。
还真是个嘴硬心软,口嫌体正直的家伙。
急速生长期第三天夜晚,钟溺顶着两只浓重的黑眼圈,已经感觉自己出气多进气少了。
她被绑在床上发着抖,额前的汗水不小心滑进了她的眼睛,她侧着头正努力想将汗水蹭到脑后的枕头上。
然后,病房门被打开了。
钟溺在病房门发出声响的当下,想的是查房不是刚结束吗?怎么又去而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