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溺担忧道:“哥哥是不是喝了很多酒?他们的信息素影响到哥哥了吗?哥哥——”
“坐回去,系好安全带。”单珹大概因为刚睡醒,嗓音格外低哑,直接打断钟溺。
钟溺习惯了听从单珹的话,只得乖乖坐回原位,重新扣好安全带。
直觉告诉钟溺,哥哥好像生气了。
“对不起,哥哥。”钟溺垂头丧气道歉。
她以为单珹是因为她破坏了今晚这场宴会而生气,是她把哥哥的计划搞砸了。
钟溺低落检讨道:“我不该今天闹着要来的,如果我不来,就不会碰上刘洲坤的爸爸,我应该……”
“钟溺,我说过,没有下次了。”
单珹没有让钟溺自我检讨完,他的声音哑而低沉,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疲惫。
钟溺闻言一怔。
没有下次了,什么没有下次了?
钟溺记得的,单珹只说过一次“没有下次了”,而单珹说这句话的时间就是今天下午,在渡城市人民医院外。
他对钟溺说,不要伤害自己的方式,没有下次了。
难道单珹发现了他们是故意演戏引起宴会场地混乱的!
“哥哥,刘洲坤他是为了帮我……”
不用钟溺继续解释下去,单珹沉声开口:“你同学装易感期的事以后再说,如果我没过去,你打算接了那杯酒?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