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希珩少爷和钟钟既然碰到了同学就在这里和同学叙叙旧,在宴会一块儿玩玩,等单总忙完了会来找你们的。”
林莫言也没那么多好奇心,他说完朝刘洲坤礼貌地点了下头,先行离开了。
钟溺被林莫言半路扔下,无语凝噎,而刘洲坤却完全没意识到钟溺的不爽,还在兴致勃勃试图推着单希珩和钟溺去一旁叙旧聊天。
刘洲坤嘴里道着歉:“班花可是咱星都国高顶级神颜,丑到是不可能丑到的,就是班花这个头发……”
刘洲坤记得钟溺高考前还是一头粉发,这才多久没见,钟溺不仅发色变了,发型也有很大不同。
钟溺今天为了搭配礼裙,长发被她一小撮一小撮卷成了慵懒随性的小蛋卷,既不会显得过于成熟,又带了点与读书时简单扎个马尾不一样的俏皮风情。
刘洲坤继续吹钟溺的彩虹屁:“上帝到底给班花关了哪扇窗啊!简直太没天理了!”
“行了,说多了就刻意了。”钟溺挑挑眉,小小得意了一下,到底是他乡遇同学,泼完刘洲坤冷水,又忍不住笑了。
“笑起来更加——”
刘洲坤这人别的优点不提,话多嘴甜倒是真的,他似乎还想多赞扬钟溺几句,但忽然对上钟溺身旁一声不吭的单希珩的视线,刘洲坤蓦地噎了下。
“你怎么在渡城?”单希珩问刘洲坤。
这个问题钟溺刚才也问了,可惜刘洲坤一个劲忙着夸赞钟溺,愣是直接无视了这个话题。
这会儿,单希珩开口,刘洲坤立即老老实实回答:“我爸公司在渡城,我妈留在星都陪我上学,这不暑假我爸让我到这边来学习学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