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钟……和单总吵架了?”林莫言犹豫了下,问。
“哥哥说我们吵架了?”钟溺抬眼反问。
“没,单总什么都没说。”
可就是因为单珹什么都没说,林莫言跟在单珹身边十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单总行为如此失常,如此举棋不定。
他走到林莫言车前,短短一句话的交代,拧紧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仿佛送钟溺去趟酒店是一件多么难以抉择的事。
钟钟和单总究竟在医院林荫道上因为什么拉扯了那么久,单总又为什么坚持说不顺路一个人离开了呢?
他们这次出差订的酒店明明距离单氏药剂工厂,直线距离不足800米不是吗?
“没有吵架,就哥哥自己和我生气!小气鬼!”钟溺不禁带了点“私人恩怨”的一通抹黑单珹!
“小言哥,那哥哥今天都有哪些工作安排?他晚上会回酒店吧?”
刚抹黑完单珹解了气,钟溺又好奇地询问起单珹的工作,实则就是想了解单珹的具体动向。
林莫言一边开车一边道:“白天单总应该会一直待在药剂工厂,晚上还有个重要晚宴,回酒店可能要晚一些。”
“你们在渡城也有应酬?晚宴我能参加吗?”钟溺追问。
林莫言一板一眼回复:“单总的意思是先送你回酒店休息。”
钟溺扒拉着身前的安全带,忍不住嘀嘀咕咕:“我来渡城又不是来酒店睡觉的……”
又过了会儿,车子从闹市区进入城郊,路上的车辆渐少,路况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