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

就像单父今天的生日,钟溺太清楚单父有多厌恶自己了,他怎么可能容忍一个杀妻仇人的女儿去分享他的寿辰蛋糕?

钟溺在餐桌上表露出对蛋糕的垂涎,摆明了就是在故意挑衅激怒对方。

单希珩好不容易在两个大汉beta护工的帮忙下,将单父送回了房间。

一顿寿宴就此不欢而散。

单珹不甚在意地直接点破钟溺就是故意激怒单父的行为,明明该对任性小孩儿严加教训,单珹从神情、语气到肢体动作却都丝毫没有责备的意味。

他仅是屈指敲了敲某人的小脑门,趁钟溺愣神,顺势将钟溺推出了洗手间。

过了几分钟,单珹从洗手间出来。

他的衬衣衣领敞开了几粒扣子,衣服面料也被打得有些湿和透,但因为是深色的衬衫,倒看不太出里面皮肤烫伤情况究竟如何。

钟溺候在洗手间门口挡住了单珹的去路。

“没冲够时间。”钟溺不让单珹走。

单珹扫了眼一片狼藉的餐厅方向,心不在焉道:“已经不烫了。”

钟溺不依不饶:“再冲十分钟,不然就不许走。”

“钟溺。”单珹灰蓝色的眸子,眸色微沉。

钟溺张开五根青葱手指,讨价还价:“五分钟。”

她就是见不得单父偏心眼偏到天边去的那副样子,有病归有病,凭什么差别对待自己的两个儿子啊!

可钟溺算天算地,怎么也算不到,她就想气气老头儿给单珹出口恶气,谁知道最后还牵连单珹受了伤。

早知道老老实实装鹌鹑算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