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同学?吗?”庄莹冷“哼”一声,夹着寒意的语调缓缓传来:“你是我生的,父母往往最了解孩子。就算这次收拾东西没看到那些,可从你看向那男生的眼神?,谁看不?出来。”
牙齿紧咬着唇边细肉,周边感观无限放大。
顶着父母审视的眼神?以及周遭压抑的气氛,直到口腔里充满淡淡血腥味,她头脑发懵地摇头否认:“我没有早恋……”
“你还犟是吧?”说着,庄莹指着窗外亮着灯的二楼:“你那个盒子里放着什么非让我念出来吗?再给我犟我就去对面找了。”
她顺着望去,那一刻,对面窗户正好出现一道身影。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让她还未来得?及分辨,连忙哽着嗓子摇头:“妈!你能不?能别这样……”
“我不?这样你能分清主次吗?现在?什么时候了,马上?就要?考试了你知道吗?”庄莹也怕吵醒喻语安,刻意压着嗓音:“你还记得?你是个学?生吗?你昨天在?车边看人家看的那么久,你真把你妈当瞎子了?”
耳边庄莹和喻盛兴唱着双簧,她整个人无力?地站在?一旁,不?知是因为哭多的缘故,还是大脑停止了思考,耳边完全充斥着耳鸣声。
“我说……”微耸的肩膀抽动着,泪水像止不?住那般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说,你能不?能别去找他……”
庄莹站在?门边和喻盛兴对视一眼,随后点头:“你说。”
客厅很静,静到只能听到喻语禾刻意压低的抽噎声。
“整个过程跟他没关系,是我喜欢他……”嗓音带着明显哭腔,她紧咬着嘴唇,指甲一点点抠紧手心:“他不?喜欢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他。就算做同桌,我跟他之间也很少说话,我这样的性格,谁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