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寂静的心跳一热，看着沈见清的背影拐进客厅很久才蹲下来，把她的鞋在墙边摆得整整齐齐。

然后关了卫生间的灯，循着熟悉的路往里走。

卧室，沈见清正在收拾东西，卫生间里有流水声。

见秦越过来，她用眼神指指里面，说：“去泡个热水澡，泡舒服了带你去林记喝猪肚汤。”

“对了，你那个羽绒服以后别穿了，你又不是真猫，毛吞下去了，团一团还能吐出来。”沈见清说。

秦越：“今年刚买的。”

沈见清微微笑。

秦越抱着花出去，把羽绒服脱在了外面。

泡澡的时候，沈见清一直在外面接电话，秦越听不清，闭着眼靠在浴缸里缓解坐长途车的疲惫。

嗡——

手机震动。

秦越从浴缸边上拿过来看，是一条垃圾信息。清除之前，她扫了眼屏幕通知，悬空的手指微顿，顺着点进最新一条微博通知。

有两个词条她能看懂。

喻卉黄文丰女儿

黄文丰不育

喻卉的事没瞒住。

秦越猜不到喻卉接下来会被怎么“处置”，她被水汽包裹，胸腔里的滞涩感越来越明显。

“咳，咳……”

接连咳了几声，秦越喉咙里生出痰，她伸手抽了张纸，吐在里面。

……有点血丝。

秦越看了一会儿，把纸巾揉了扔进垃圾桶，起身擦身体、穿衣服，出来客厅等沈见清打完电话说：“沈老师，你可能要陪我去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