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还以为秦越那天的转变是关向晨的功劳。
其实不全是吧。
沈见清心里五味杂陈,她自己不说,除了想保护秦越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还怕她难受。
现在还是难受了。
等会儿可能会更难受。
那就在开始之前,给她喂一颗能甜到生命尽头的糖果吧。
沈见清拍拍秦越的胳膊,歪头磕她额角:“喘不上气了。”
秦越下意识又搂紧了几分,过后才慢慢松开。
沈见清转身过来,怀抱玫瑰,笑望着秦越说:“秦师傅,说好要当面给你答案的,练习了一路,刚好练习到带给你的玫瑰盛开。”
“沈老师,说好送你的玫瑰,等了一晚上,刚好等到它盛开。”
沈见清的语序和当年她送沈见清玫瑰那幕如出一辙。
她眼睛里浮起一层薄薄的水汽,灯光便变得璀璨夺目。
沈见清站在里面,盈盈一笑,柔声说:“23年了,我抱过的小朋友已经长得很大了,可能不需要我在下一个春天带她去晒太阳,但我还是想问一问她……”
沈见清上前一步,踮起脚,轻柔地吻了吻秦越潮湿的双眼,好让她能看得清自己,然后说:“阿越,愿意嫁给我吗?”
秦越胸口起伏,喉咙胀痛欲裂。她抬手抹了一下沈见清泛着水光的唇,捏着她的下巴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