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太突兀,太具有冲击力了,她才像是在做梦的那个人,脑子乱得跟锅粥一样,怎么搅都搅不明白。
秦越耐心地等着。
沈见清对面,徐苏瑜拿了笔,在纸上写下两行工整的字,放到沈见清面前。
【她想嫁你,是交给你百分百的人生,你如果想要娶她,不该回赠她完整的自己?】
【这不也是一种关于爱情的对等关系?】
沈见清一字一句读完,猛地抬头看向徐苏瑜。
徐苏瑜静静地和她对视着。
良久,沈见清垂下眼皮,轻声说:“真愿意嫁我?”
秦越的声音淡却清晰:“用梦寐以求更准确。”
“可我神经兮兮的,”我身边的人疯疯癫癫的,“你不怕被我拖累?”
“为什么要怕?”秦越走出教学楼,抬头看着漫画一样的夕阳,说:“我想让我的人生完全融入你,也想要你给我你的全部,那样,我才会真正觉得我是你的。”
沈见清骨骼颤动,脑中嗡然一片。
她找不出任何能够反驳秦越的话了。
她理智在剧烈摇摆,秦越在继续加码:“沈老师,我说一句话,你不许哭。”
沈见清的喉头已经开始梗塞:“什么话?”
秦越:“有一天晚上我发烧了,很难受,控制不住自己去微信上找你,去通讯里找你,想让你摸一摸我的额头,给我盖一床被子,最后却只在房东留下的药箱里找到一盒过期的退烧药。我没有吃,硬生生熬了一晚。早上醒来,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忽然发现一个事实——我真的失去你了——那一秒,我比死还难受。”
“阿越——”
“说了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