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早上为什么不说?”
秦越眸光动了一下,轻得几乎无法察觉。
沈见清的笑容淡下来,声音也不如刚才平和:“还是不敢对吗?你可以像以前一样事事顺着我,比以前更喜欢我,但仍然怕我对吗?”
秦越沉默无言,和沈见清的相处中她没有刻意提醒自己什么,但沈见清这么一说,她忽然发现,两年后,除了沈见清身上透出来的怪异感,她也变得不像从前干脆。
这样的变化或者是因为她这两年一直在努力学着做一个坦诚光明的人,不让自己的心思再那么复杂,什么都要发现,或者仅仅只是沈见清拒绝陈述的两年过去在她心里留下的不安已经开始发酵——因为她种种怪异的行为暗示。
秦越说不明白。
沈见清从沙发上下来,站在高了自己半头的秦越面前,抬手抚摸着她冷冰冰的脸庞:“没关系,是我的错,我把你吓成这样的。”
不是这样,是……
秦越张口忘言,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隐晦的心理状态。
沈见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机会:“阿越,我们慢慢来,周斯说了,你跟我们比起来还是小孩子,小孩子要哄,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沈老师……”
“嘘。”沈见清的手指抵在秦越唇间,笑着说:“先吃饭,你一日三餐要按时吃。”
秦越被沈见清拉到圆桌前坐下,亲自替她打开餐盒,掰开筷子,又把点名要的水果拼盘推到她面前说:“你先吃,我想吃你剩下的。”
之后两天,沈见清时刻关注着秦越的咳嗽、饮食和作息,有时连她穿多穿少都要亲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