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喜不自胜,吻得她更加迫切热烈。
秦越忍不住出声。
很轻短地一声,依然如同火星坠落,烫得沈见清一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她用柔软身躯紧贴着秦越单薄的脊背,唇落下来,和过去无数次一样,亲吻她脖颈里敏感的皮肤,企图唤起她潮热的y/w。
“阿越,说‘沈老师,吻一吻我’。”
沈见清在秦越散发着滚烫热度的脖颈出声。
秦越被咳嗽冲散的理智正在回归,沈见清想听的这一句,她不可能说,沈见清想要的回应,她更不可以有。
她竭力克制着,渐渐感受到了沈见清的急躁:“为什么不说?!”
秦越气息不稳:“沈老师,你仔细看一看我是谁。”
沈见清置若罔闻,她用尽热情亲吻秦越的脖颈,对最后那几秒的盛况满怀期待。
可时间越久,她发现秦越脖颈里的热度越低。
她的呼吸和心跳也在逐渐恢复。
她对她,已经不会产生y/w了。
这个认知让沈见清惊慌失措。
惊慌背后是无尽的恐惧。
恐惧让她已经被酒精侵占的理智走向失控的边缘。
沈见清将秦越翻转过来,黑眸俯视着她:“为什么不g/c?!”
秦越被咬过的肩背刺痛难当:“沈老师,我们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