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此了,原本还想从那个有点家底的教头身上入手,可惜这人辞官走了。”傅景十分无奈,没想到还有这种变故。
前头的兵营主簿们知道他们两人来到驻军营居心不良,不会和他们过分亲近地走动,但守军教头那些一根筋的家伙却想不到这一茬。
傅景在这群教头中间周旋许久,已经选定了那个姓孙的作为突破口。
对方家底丰厚,决计看不上守军贪出的三瓜俩枣,也不在乎教头的位子,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要有人证,再拿到一本作假账册,就能向朝廷上奏折,换掉驻军将领也不是什么难事。
“辞官?”简寻有些疑惑,他好像没听说过这件事。
“辞了,而且走得很快,说是要回乡守孝。”傅景答道。
简寻双手环胸,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这么急着走,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傅景瞥了他一眼,说:“是做贼心虚,但和账册一事没有关系,他在军营住所藏了个相好的,教头们之间都传遍了,这次是连夜带着相好的跑的。”
要不是教头擅离职守是算作逃兵的大罪,傅景都觉得姓孙的早就带着人跑了。
简寻闻言则是一愣,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种曲折。
但为了心爱之人毅然辞官归乡,这位教头也是个能拿得起放得下的痴情人。
毕竟兵营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待久了说不定就会惹出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