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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甚密?一见如故?”
榻上趴着的人笑得分外欢乐,过分苍白的面色都添了一分生气,容色实在有些晃眼。
贾诩今日不知多少次叹气,他生生感觉自己竟像是多了个儿子。
“诶呀!”那人惊呼,“哪位高士写的,竟说我与孟起有苟且?”
贾诩:……
他忍无可忍把那叠乱七八糟没有营养且愈发离谱的流言报告拿走。
“再闹腾,后背伤势又得换药了。”
他面无表情说道。
荀晏失去了乐趣,很是失望。
“痊愈了
痊愈了,军旅之人谁不是三天两头伤到点哪儿呢!”
贾诩对这句话是赞同的,但这句话放到这人身上他不大敢苟同。
他与荀清恒共事不算太久,以他短暂的经验来看,这人但凡伤到点哪,必然是比旁人要惨烈得多,好的也慢许多。
就如这坠马摔伤,寻常人躺上两天大概就好了,这人硬是折腾到二次发炎高烧不退,他甚至可以一边烧着一边照常处理军务,还当真是久病能忍。
“娇气。”
贾诩评价道。
荀晏神色一僵,他眨了眨眼睛,有点没法相信这般具有攻击性的话语竟然出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贾文和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