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习武之时清恒尚且在削木头。”他说道。
荀晏神色不明的看了看他手中的剑,蓦的笑了起来,直笑得眉眼弯弯。
只是叫熟悉这人的荀谌品出了一分许久未见的不
怀好意。
随后他明白了这分不怀好意是什么。
他阿弟瞬间收敛起了笑意,神色冰冷向他冲锋而来,动作之间俨然是一派杀气,丝毫没有留情的大力击中在胸前,天翻地覆之间他被拽下了马。
他几乎窒息了一瞬间,随后才发觉荀晏用的是剑鞘,并非剑刃。
荀谌勉力睁开双眼,这个角度正巧能看到他阿弟的侧脸,肤色白得近乎透明,所以也衬得颧骨处格外的红,乃至于眼角处也泛着微红。
“这位军师久坐不锻炼,多年不晨练,腰间赘□□生,早被公文淹没了,还想单挑呢!”
那一击拿下对手的人正在大声发表感想,声音大得起码两边前排的士卒都能听清。
荀谌顿时被气得眼前一黑,也不知是胸口被打的疼,还是被这波嘲讽气得脑子疼。
所以当他彻底昏迷之时,他甚至还在震撼的想自己该不会是被气晕的吧。
荀晏满意的收回了自己刚刚乾了坏事的手,心情愉悦的把人扛了起来,于是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的,好在他身后的亲兵连忙上来扶住了两人。
他得以空出手来,一边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已经陷入包围,俨然是瓮中之鳖的几百余袁军,一边从马侧解下了水壶,豪放的吨了两大口。
他身旁的亲兵眉头一跳,他站得近,所以可以闻到那股浓重的酒气,大概度数还不低。
他咽了口口水,他依稀记得荀君素来不饮酒,为何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