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是你负责找她回来?”
“boss是这样说的。”贝尔摩德撩了下头发,看着他,“不过我觉得比起让那个女孩回来,他更想让我直接‘杀’了她。”
她在“杀”个字上咬了一下重音。
“雪莉。那个女孩即将拥有的代号。”贝尔摩德说道。
就像曾经的库拉索一样。
这是车里两个人的未尽之言。
帝丹小学一年b班的体育课。
灰原哀坐在树下乘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然后被一个噩梦惊醒。
女孩惊惧无比的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大喘着气。
梦里那些死人的断肢,痛苦挣扎而死的人,最后望向她的眼珠里残留着浓重化不开的恨意。
这些都让她这些时日来从未睡好过一个觉。
她总是被动的或者主动的回忆起那些被关在实验室里的记忆。
纯白到令人窒息的实验室,变态扭曲的实验过程,以及,她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父母姐姐。
她有试过联系在国外留学的姐姐明美,发过去的讯息与电话无一例外石沉大海,她也不敢一直试,害怕会被反向追踪,连累现在在她身边的人,
阿笠博士是一个很和蔼的人。学校里的小孩子们也都对她很好。
很多时候灰原哀都情不自禁的想,要是她只是灰原哀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