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是因为别的。”沈清时淡淡一笑。

周寄疆一怔。

沈清时在外人眼里,眼神清冽锋利,颇具帝王威严,而注视着他时,放松,深沉,温柔。

温柔到周寄疆自己都怀疑他配不配得到这份汹涌感情。

也只是片刻失神,周寄疆低头亲在他眼睛上,他顺势也偏头蹭进周寄疆肩窝,道:“你知道我心急什么。”

鼻息热腾腾,周寂疆耳廓很痒。

“心急什么?”他明知故问。

沈清时闷笑。

周寄疆能感受到沈清时胸膛都震颤着,温度似乎能隔着衣料传到他肩膀。他能想象出来。

他都有点觉得热了。

“今日‘荒唐’,日后丞相与帝王,十里红妆,断袖之癖,摆在明面上才不会招太多非议。”沈清时恰时放过他,细细密密亲吻落在他耳朵、鼻子、脸颊,低低道。

道理很简单,一张纸浸泡在墨池里头,再往上面甩一滴墨,谁看得见,谁在乎?

成就伟业者,不拘小节,不在乎名誉,只在乎结果。沈清时只做心中认为值得做之事,反正都要做了,那么就做绝做狠,到时候外人见了,也知道他是个“疯癫”的人,自然无法用世俗规矩几字压他一头。

沈清时心细如发,连上次谋权篡位都不忘打下贵女约定好的兔子,自然也舍不得周寂疆因为背后那些锋利言语而受到影响。

哪怕他知道了周寂疆压根不是个会在乎他人三言两语的人。

没多久两人弄乱了御书房书案,沈清时勾了下他后颈,说:“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