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敢,而不是不会。
谢庭寒抵着他额头无法自制亲吻他,高兴到失去理智,他几乎没有细想,哪里有受害者被掐死还想要跟凶手在一起的?
他只说:“我爱你,我会等你再次爱我。”
可是周寂疆的梦魇症状却半点也没有好转,只是身体养好了,不需要住院,医院还给他批了十几天假。
白天他们如胶似漆,谢庭寒撇去所有工作陪他养伤出院,再搬进长租公寓跟他隔着房间同住。
谢庭寒学会了做饭,学会了打扫,学会了照顾人,谁也没想到高岭之花竟然也一天也终于学会了温柔爱人。
小狸花被寄养在外,周寂疆伤好多了,就把它接了回来。它蹦蹦跳跳回到出租屋,兴奋至极想要扑进沙发上的俊秀男人怀里。
周寂疆避开了。
小狸花委屈抠地板,发出喵呜呜咽声,奈何瓷砖,滑溜溜。
周寂疆抿唇,半晌,伸出手轻轻剐蹭它毛茸茸的小下巴。
可怎么样还是不抱。
小狸花好不容易得到主人亲近,高兴到想要再扑一次,可是这次却被谢庭寒组织,提溜起来抱在怀里了。
“爸爸头还有伤,等好了就可以抱你了。”谢庭寒轻轻揉小狸花的脑袋,就像个慈父,温柔管束却不失威严,“总有这一天的。乖,好不好?”
周寂疆注意到谢庭寒说那句“总有这一天的”,眼睛紧盯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即将如笼的猎物。
他抿唇,转头继续在沙发上看电视剧,谢庭寒则抱着猫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