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不该!
这种执念来的迅速突然,莫名其妙,白裙妇人连深究的时间都没有,只是死死看着莫黎,期待她给自己否定的回答。
然而她失望了。
莫黎懒散靠在沙发上,笑着说,“小妈真是聪明。”
明明是夸赞的话语,却像是一把刀一样插入了白裙妇人的胸口,让白裙妇人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寸一寸的剜着,连呼吸都是艰难的。
“为什么啊……”她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流,“黛西,为什么啊……”
“母亲!!!”
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的谢利瞧见他母亲悲哀得几乎要死去的模样,连忙过来将他的母亲扶到了椅子上,这才注意到了公爵府大厅里出现的一群士兵。
“余教官……”谢利错愕地看向余蔚,视线在落在他手中的盖着印章的逮捕令和封查令时停滞住了。
他几乎是恐慌一般从余蔚手中拿过这两张纸,然后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手就越抖,身体就越冷,只觉得眼睛被这两张纸上的字刺得发痛发黑,整颗心脏全然被人撕裂了。
他瞳孔颤抖地望向莫黎,喉咙像是被水泥堵着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许久,才用如同被尖锐石子摩擦过的声音问,“黛西,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
“你答应过我不会对公爵府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