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路易对着莫黎说,又拉过越柏,“你忤着让她打干嘛?怕不是脑子有病。要不要去医务室?”
虽然平日路易看着拽拽的,也会偶尔嘴贱,但是根儿是好的。
他真是厌恶极了黛西随便打人的行为,心里越发看不上她,有能力怎么样,没有人品,黛西这个人绝非良人,他绝对不能让姐姐和黛西在一起。
越柏摇头,拒绝了路易的好意,“是我错了,黛西小姐教训我是应该的。”
他拿了人家那么多钱,别说挨顿打,就算是黛西要剜他几块肉,他也没有可说的。
“你!”路易被越柏这幅麻木阴郁的模样给气笑了,“行啊,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真是他爹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说完就摔门出了寝室,一边走一边掏出光脑噼里啪啦地打字,“姐,黛西有家暴倾向!这是真的!她用腰带把我们寝室的一个舍友脸上打了一道老长的疤……”
客厅里,莫黎对着一直旁观、现在还在看自己的莱诺斯勾唇,“怎么,大学霸也有话说?”
莱诺斯发带未束,半长的银色长发披散着,清清冷冷,像是画了的谪仙人,他摇头的时候,这画就好像活了过来。
“没有。”他垂眸看着莫黎握住腰带的手。
腰带是皮质的,在灯光下流淌着内敛的黑色。手却是白腻的,欺霜赛雪,仿若玉石雕刻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