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利母亲点了点头,冉逸恺就拿着药碗离开了。

而谢利母亲则问谢利,“你父亲又在发脾气了?”

谢利点了点头。

谢利母亲面色便沉了下来,老鲁伯特这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不仅厌烦了她,也厌烦了她儿子,这么下去,谁知道她们娘俩以后能不能继承鲁伯特公家族的财产?

所以一切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里,谢利母亲这般想到。

可是转而她又攥紧了手帕,她知道老鲁伯特那暗室里八成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可是她根本找不到机会去探查。

“怎么了,母亲?”谢利询问。

谢利母亲看着儿子垂丧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

她只是觉得,她应该再加一把劲。

前方的冉逸恺回头,正好将谢利母亲眸中的阴毒收入眼底,他若无其事地看着托盘里被老鲁伯特喝光的药碗,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小姐的计划,很好地进行着呢。

卡罗尔是在第二天到鲁伯特公爵府的,老鲁伯特让冉逸恺治,冉逸恺面上答应了,心里却想的是本来卡罗尔去其他地方截肢到手腕就行了,在他手里耽误几周一个月,那就彻底只能砍了整条手臂了。

他给卡罗尔做好检查后就假模假样给他分析起报告来,卡罗尔一边听一边点头,冉逸恺暗道他自己做事利落让人抓不到把柄是一回事,这蠢货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怀疑过他又是另一回事了,难怪能这么不知趣和小姐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