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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被浸猪笼的女子,都要历这一遭。你拦着我们,是没道理的。”

魏凌希猛然转身,手中的剑又举了起来,阴狠道:“以前,默许抬笼的男子,在不洁妇身上揩一把讨彩头,但谁许你们解腰带?”

他声音一扬,“再上来,我就割了你们。”

季同和稀泥道:“你们且出去避一避,人家小叔子有话要跟嫂子说呢。”说着暧昧一笑,自己先走出去。

四个男子对视一眼,也怕魏凌希将他们解腰带的事禀了族长,犹豫一下,终是避到门外。

就卖个面子给魏凌希,让他和嫂子告别。

魏凌希撑剑蹲下,眼神哀戚,看着李丹青。

若不是那人派了人来,说别的方式不成,须得浸猪笼的方式……

通过祠堂,经由族长之口,判定有罪,浸了猪笼,嫂子的名声,这一辈子洗不净。

若是别的方式,自己或可掩人耳目,做点手脚,把嫂子救下来,藏起来,从此成为自己禁`脔。

但是当众浸猪笼,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了。

这么多年肖想她,实是不舍得。

但是又能如何呢?

魏凌希拿出帕子给李丹青擦脸。

擦完丢弃帕子,手指抚在李丹青脸上,喃喃喊一句嫂子。

李丹青惊悚,小叔子也是变`态吗?

他想如何?

“嫂子。”魏凌希落下泪。

他问道:“若没有哥哥,你会看上我么?”

“你点个头罢。”

李丹青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