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即便俞潼的父母突然失踪,夜里叫得再凄厉。只要他们不死,警察就不会管。

俞潼将两人吊在半空,拿着小刀一下下划烂他们四肢上的血肉。

“那年冬天,辰哥逃跑被你们抓了回来。不管他怎么求饶磕头,你们都要砍断他的双腿。

如果不是一个客人碰巧看见这一幕,说他的腿很长很漂亮,长大后会有不少老板喜欢。你们当

天夜里,就能把他的腿硬生生砍下去。”

“为了惩罚他,你们在他小腿上片肉,往他嘴里塞,逼他咽下去。辰哥吐了好久,精神都

快崩溃了。爸妈,这些事情你们是不是都忘了?”

“没关系,我帮你们回忆。这是你腿上的肉,爸爸,吃下去。”

鲜血喷溅在俞潼脸上,顺着他白净的脸颊滑落。

他用匕首轻拍着男人的脸颊,将刀尖狠狠刺进他的眼眶。

“你不是要挖了辰箐的眼睛么?你不是嫌我哭泣的样子太晦气,要戳烂我的眼睛么?”

“我都记着,爸爸。我全都记着,你们对我们做过的事,我会一一还回来。”

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俞父已经血肉模糊,被折磨得没了人样。

俞潼将人拎起来,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进民用医疗舱。

他拎着染血的斧头,转头看向俞母。

女人惊恐地瞪大眼睛,颤抖地哀求:“我没有虐待过你,潼潼,这些年我从没打过你!”

俞潼歪着头,“是,你没打过我,你只是给爸爸出主意。”

“你说辰哥喜欢跑,不如把他打残。说我喜欢哭,不如把我嘴缝上。你最爱在我哭的时

候,说我一天天就知道哭,哭哭啼啼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