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睡我你就明说,”我不服气了,仰着头对她道,“你这样没意思。”
她脸一下就冷了下去,“修门的,注意你的措辞结构!”
我愤怒了,“你才修门的,你全家都是修门的!说了多少次了!我是个锁匠!锁匠!!!”
“哦,开锁的。”她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暗含威胁的问道我,“洗漱么?”
我:“……又没说不洗!”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总裁是不可能在家的,而我的右手臂就跟废了一样,总裁很喜欢享受,而我也很喜欢享受,不要跟我说什么谁上谁下的问题,只有你们这些不知民间疾苦的人才分攻受,像我这种成年人都是只想躺着享受。
“怎么的?我一个月给你开三万块还要我伺候你?”某一次半夜,当我洗漱完毕乖巧地躺倒总裁的大床上是总裁就是如此询问我。
“……你不觉得睡我会很有成就感吗?”我不死心道。
她冷笑了两声,不说话,只是盯着我不放。
于是我只能含泪做攻。
哭了,我真的哭了。
鱼哭了海知道,我哭了谁知道呢?
第3章怀恨在心
后来的很多个日子里我时常在想,如果我有钱了我会怎么办?是去快活呢还是去造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