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消防赶到时,被意外锁在房间里的女人应该只剩下尸体。

龚泽开车在路上,口中轻轻哼着歌,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份惬意了。

终于他要彻底摆脱那个该死的女人了,他受够了这一切。

等警察联系自己时,他一定会表现出此生最精湛的演技。

惊讶、愕然,甚至因为悲伤晕过去。

他和程月舒如此“恩爱”,又有谁会怀疑他呢?龚泽悄无声息地笑了起来,只觉一切都在掌控中。

甚至已经给自己设计好了剧本,如何断句,如何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怀疑和激动,再加上足够的不在场证据,相信就连最老练的刑警都找不出破绽。

等事情风平浪静后,或许自己可以尝试着自导自演两部侦探电影,说不定还有新的感悟。

龚泽在心中又盘算了一遍,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只是不知为何他有点困倦,看来这段时间的精神实在太紧绷了。

龚泽的手机突然响起,上面赫然显示了程月舒的名字,男人瞪大了眼,一瞬间有种进入灵异片的恐惧。

铃声宛若催命符,一声声不停歇,龚泽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接了起来。

“老、老婆。”

龚泽努力让自己维持镇定,那边是程月舒的轻笑声。

“我没有死,很意外吧?”

龚泽装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怎么可能……他明明在那个女人的杯子里下了安眠药。

并计划好随着火的蔓延,那些痕迹都会被吞没,可程月舒却像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