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泽趴在地上,口鼻中都是水,却还是背上一凉。
“我所有的都说了。”
程月舒问他:“照片在哪里?底片,包括所有的备份。”
龚泽目光闪了闪,刚要开口,被程月舒直接按着脑袋砸在瓷砖上。
“直接说,我给你三秒钟,每迟一秒我就让你的脑袋上多一个坑。”
还不等程月舒数数,龚泽立刻大叫。
“在我书房的笔记本里。”
程月舒:“还有呢?”她不相信这种人没有备份。
“二楼客卧的床头柜,有一个u盘。”
程月舒的手按在他的脑袋上:“继续!”
龚泽根本来不及思考,完全靠着本能回答。
“没有了,真的没了,我就存了这两份,包括之前打印也是用家里的打印机。”
程月舒看他确实没说谎,这才点了点头,扯下浴帘将男人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龚泽像一只待宰的鸡,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绑住,后悔的情绪胸腔内翻滚。
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早知如此,他真不该招惹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龚泽的脑袋越来越沉,浴缸里的水还在放着,滴滴答答流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