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舒眼尾上扬，宛若狡黠的狐狸。

“是吗？比如鬼医门的灭门案，那个内应可出了不少力，还有上官盟主学会的这么多招式，背地里……”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上官钩钺瞪大了眼，只觉心脏坠了秤砣，直直下坠。

不可能，那些人不但身家性命，就连亲人都捏在他的手里，怎么可能出卖他？

上官钩钺并不愿意相信，可他疑神疑鬼惯了，脑海中又出现许多其他想法。

在他眼中所有的忠诚不过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

那些人与其说敬畏他，更是畏惧他，或许在他们看来，只有自己倒台，他们才能获得自由。

“我数三声，若是不停手，很快我的侍女小莲会想办法让那几个人出现，到时候他们大庭广众指认你上官盟主，一切可都来不及了。”

上官钩钺眯起眼看着台下，那个叫小莲的正朝他挥舞着一枚香囊，正是那些人平日里会带在身上，用来装毒药的。

“三。”

程月舒轻飘飘地数着数字，上官钩钺还想做最后挣扎。

“你到底想要什么？”

“二。”

“盟主的位置我不能让出去，但我可以让你获得数不尽的财富和一人之下的权利，我甚至能让你当王妃，哪怕皇后。”

“一。”程月舒笑眯眯道：“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小莲！”

听着程月舒骤然抬高的声音，上官钩钺终于没了最后一丝侥幸。

“我认输！”

大刀哐当一声坠落在地，上官钩钺再次重复着：“程夫人果然武功了得，我上官钩钺认输！”

只是一时忍让，上官钩钺这样告诉自己。

“爹！”上官芷不可置信地看着台上，爹怎么会输？爹怎么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