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魔教为祸武林,人共诛之。”

这些谩骂丝毫没有让邵濯霖动容,只挥了挥剑刃,让血顺着血槽落在地上。

没有人敢上台阻止邵濯霖,不少人便将视线看向台下看着更好欺负的程月舒。

“魔教的魔女,带着你的人滚出韶城!”

“这里不欢迎你们这些阴险毒辣之辈。”

程月舒抬眸,突然看向其中一个喊得最大声,不断叫骂着淫妇的人。

男人不知为何心中警铃大作,可还不等反应过来,领口已被狠狠拽住。

程月舒足尖点地,宛若拽着一条死狗般硬生生将这人拖到最大的演舞台上。

刚刚得胜的一个年轻男人愣在原地,他刚才沉浸在比武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月舒朝他笑了笑:“小兄弟,借一下你的台子可好?”

见程月舒这一笑,那人的骨头立刻软了几分,急忙点头。

程月舒扬声道:“武林大比本就是生死不论,废话少说。”

说着一抬手,将不断挣扎的男人直接从台上扔了下去,狼狈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宛若乌龟,却分毫也动不了,竟直接被捏断了喉咙。

女人冷笑:“少说废话,不服,来战!”

如一泼水浇入滚油,人声鼎沸,四处都是叫骂声。

可台上的女人如此美艳,就像化作人形的妖,勾魂摄魄。

很快一个身着蓝袍的男人忍不住上台,“程夫人,你这是藐视天下英雄。”

程月舒反问:“英雄,为什么这个词一定是雄,而不是雌呢?”

蓝袍莫名其妙:“自古以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