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舒面色淡然:“比不得上官姑娘的恩将仇报,就算你和小莲有口角,我们救了你也是事实,你却让你的程叔叔对她出手,看来上官家的誓言就像路边不值钱的石头,想发就发了。”

想到自己说过必有重谢的话语,上官芷面皮涨红,只能争辩道。

“祝叔叔只是和她开开玩笑,又没真的对她怎么样,可你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

习武之人最大的秘密就是命门,若是被人知晓,日后旁人专攻那一处,战斗力至少要减少五成。

祝天诚却终于看出程月舒的不同寻常,立刻拉住上官芷。

“好了,这件事的确是我们有错,按照你们的说法,既然救了阿芷,我们就该报恩。”

祝天诚虽然这样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是程月舒狭恩图报,随手解下腰间的钱袋扔了过去。

程月舒还未有动作,邵濯霖已伸手接过。

打开一看,里面有几颗明亮白硕的珍珠和分的整整齐齐的金锭和银锭。

祝天诚:“够了吗?”

程月舒:“呵,上官姑娘的命大概就值这么多钱。”

“你!”上官芷火冒三丈,可一时间又无法反驳,难道说祝叔叔给的太少不够吗?

程月舒从邵濯霖手中接过钱袋,走向路边。

正捧着烂果子哭的小贩和摔断了腿的路人都不住后退,他们真是怕死了这些所谓的高手。

每次比武非要找人多的地方,弄得他们苦不堪言,平日里横行霸道,全然没考虑过寻常人。

然而程月舒却将钱袋里东西拿出来,一一交给众人。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