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面冷心热,是个大好人,不然之前也不会救我。”

邵濯霖不耐烦道;“我只是听阿娘吩咐。”

上官芷不信,这个男人肯定只是不好意思说,他都这么大了,哪有还事事听母亲的。

都说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程夫人应该听他儿子的才是。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干嘛不说话,你们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哎呀,说嘛说嘛,告诉我呀,不然我要往你的耳朵里呵气啦。”

邵濯霖听她叽叽喳喳,恨不得直接将她扔到泥地里,可又担心坏了母亲的安排,这才生生忍下来,实在受不了,勉强回了句。

“邵濯霖。”

“还蛮好听的嘛,你练的是什么剑法呀?看你的身手,应该不会是江湖上寂寂无名的人吧,喂……说话呀。”

邵濯霖只觉许多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索性用内力暂时封了听感,上官芷见他实在不说话,也只能算了。

哼,我恨你像块木头。

又走了十余里,好不容易看到城镇,这里倒是热闹许多。

邵濯霖松手想让上官芷下来,少女却紧紧盘着他的腰肢。

“不嘛,我没力气,你把我送到医馆再说。”

邵濯霖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扒下来扔到地上,上官芷摔了个屁墩,疼得眼泪汪汪。

正要出口指责,不远处骤然传来尖叫。

竟是几匹骏马从城口飞奔而来,一路抽着鞭子。

马儿发出嘶叫声,尘土飞扬,被打翻了摊子的小贩欲哭无泪,几只圆滚滚的果子被后面的马蹄踩得稀碎。

更有长辈带着孩子一路奔逃,一跟头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