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另一个始料不及的情况发生了——
海姝联系温叙,电话却打不通。她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又拨打了几?次,还是无法接通状态。
海姝立即找到郝队,郝队一脸莫名:“温法医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好像你来了之后,我就没再见到过他了。”
海姝让寒原市的技侦队员帮忙追踪温叙的手机,又迅速去了趟柯家和温家,两家都说温叙没有来过。柯母很担心,“小叙难道出什么事了?”
海姝只得先安抚长辈,回到市局调取监控。她七上八下得厉害,早前她已经想到了温叙会成为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但是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温叙就?失踪了。
技侦队员神情凝重地说,还没有追踪到温叙的讯号,而监控画面显示,温叙昨晚9点离开住的酒店,没有开车,神情很警惕,之后再未出现。
温叙撑在酒店阳台的栏杆上,夜风穿过霓虹吹来,将他手里夹着的烟吹得一闪一闪。烟灰蓄了很长一截,轻轻一动,就?飘落下来。他低头看了看掉落的烟灰,将燃到尽头的烟摁灭。
寒原市是他的家乡,他本应该回家陪陪父母,却从回来的第?一天起,就?住在这?家酒店。他像是不属于那个总是给他温暖和依靠的家,如同不再属于兢兢业业工作了多年的刑侦一队。
他成了游离在刑侦一队之外的人?。
没有现场需要他出,没有尸体需要他解剖,他的思绪被粉梅占据,每一次行?动都可能破坏队伍的计划。所以他默默退出,当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