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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惊屿笑眯眯地说:“警方的秘密知道多了恐怕不好。”

赵护工被他这笑搞得一哆嗦,抹了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怎么还恐吓老百姓呢真是……张纯羽我知道,她确实来过挺多次,但她和一般的志愿者不同。”

谢惊屿说:“哦?哪里不同?”

赵护工有?些犹豫,“她……她主要是来看一个老人,其?他的她也不?看。”

“一个老人?是谁?”

“孔老头儿,两人亲得噢,像爷孙俩似的。”

赵护工说的孔老头儿大名孔平远,七十多岁,独自住一间房,住进四季养老院的时间比赵护工来工作的时间都长,从来没?有?亲人来看他。

谢惊屿推开孔老头儿的房门,一股异样的香气?扑面而来。赵护工低声说,这是孔老头儿的喜好,嫌空气?不?好闻,买来各种稀奇古怪的香,在屋里熏。他不影响别人,院长?也不?说他什么。

这间屋向阳,光照条件很好,孔老头儿正坐在躺椅上,干瘦,头发稀疏,松弛褶皱的皮肤像鸡皮,眼睛不?知是睁着还是没?睁,坠下来的眼皮挡住了浑浊的眼珠。

赵护工喊道:“孔老爷子,还在睡吗?来客人了!”

孔老头儿缓慢地动了动脖子,转向谢惊屿,嘿嘿笑了两声。

长期与耳背的老人打交道,赵护工嗓门大?得吓人,“他想问你?,张纯羽每次来看你?,你?们都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