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说:“很牵强。”
海姝说:“是,所以我们这些做一线刑警的,必要时?刻必须冷血,撕开共情的外?衣,牢牢抓住解释不通的地方。”
另一间问询室,梁澜军比赵月沉默得多。地下室的问题,他说不知道,其他问题,他要么说回?答过了,要么闭口不语。
隋星说:“他们就是认准了警方一定找不到证据。”
海姝问:“工作记录上是怎么写的?”
“7月10号,10月12号,12月3号这三天,他们都没有去市里的记录。但是我听工人们的意思,这个记录记得很随性,想起来画一笔,没想起来就算了。”
“那车呢?”
“都安排勘查了,没有异常。”
海姝说:“一定还有我们没注意到的盲区,接着查!”
这时?,市局那边来了电话,说是有位灰涌大学的退休教授得知警方春节时?来调查过赵月退学的事,于是赶来市局,有话要对那天去灰大的女警说。
隋星在周屏镇实在是走不开,只得请市局的同事帮忙给老人家开视频。出?现在镜头中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姓黄,神态和衣着看得出?是位知识分子,但她的眼里却有淡淡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