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胆大的人拿着蜡烛靠近着许湫冬,他另一只手上紧紧握着斧头。

“我是从附近镇上走过来的。”

很明显,那几个男人就是村庄的守门员,任劳任怨守护着他们共同的家。

拿着蜡烛靠近许湫冬的那个男人低头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影子,随即放下了心来,他朝着身后的几个人点了点头。

那几个男人也连忙走了过去,七嘴八舌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跑过来的?”

“你成亲了?”

“……”

虽然都是一个无聊的问题,但是许湫冬还是一一回答了。

短短的几秒,已经用尽了她仅剩不多的耐心。

“许湫冬,跑过来的,成亲当天新郎死了。”

“啊?”

许湫冬刚说话这句话,那几个男人的眸光瞬间暗了下去。

原来是克死了新郎活下来的。

这是他们几个人现在对许湫冬的看法。

在他们的认知里,新郎在成亲当天死了,和成婚后死去还要严重。

他们会说许湫冬命硬,克死了新郎。

仅是这一条,都可以让那么多男人望而却步了。

许湫冬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突变的眼神一般,继续问:“请问还有没有空余的房子?我想暂时借住一晚。”

那几个男人看着许湫冬的眼神有些隐匿的晦气,“我们村里没有空余的房子了。”

再漂亮的女人,没命要,对他们来说还不如食物来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