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宋迟攸疑惑了。

她如此坚定,难道真不是她?

宋迟攸放轻松,坐在了许湫冬面前的凳子上,似是玩笑般地说道:“这人还真做了件好事,宋兰瑜最近太嚣张了,打压打压她的气焰也是好的。”

边说,宋迟攸边侧目关注着许湫冬脸上的表情。

然而许湫冬向来都是平静的,宋迟攸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只能作罢。

“我派人给闵学铭送去了一封信。”

宋迟攸听到这个名字,眼皮跳了跳,问道:“你给他送信干什么?”

闵学铭是异姓王,和皇室没有半分血缘关系,是先皇的义子,手握重兵,贪心不足蛇吞象,人一旦有了权力就会想要的更多。

当初先皇重病卧榻,为了能让宋迟攸顺利登基,先皇费尽心机才把闵学铭赶去了边疆,又派去了同样手握重兵的严家和他相互制衡。

这才保证了京城的安稳。

许湫冬说:“当然是和他说说严新轩在京城的所作所为,他们是多年的死对头,闵学铭绝不会放任严新轩在京城如此嚣张。”

因为一旦严新轩在京城站稳脚跟,那他就落了下风。

闵学铭又怎么会愿意?

宋迟攸还有些不放心:“会不会引狼入室?”

宋迟攸默默打乱了原来的布署,开始重新洗牌京城的势力,再次安排布署计划。

许湫冬镇定自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不会,相信我,我说过会为你做主。”

宋迟攸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在酒楼的场景,她也说过这句话,然后严新轩就摔了个狗啃泥。

宋迟攸想到这里,失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