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自己,“他”才晚上不断做噩梦吗?
他认为并不是这样。
察觉到噩梦才是关键,太宰治却没其他头绪,最后只能重重的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突然,太宰治似是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脸上多了些焦急。
他待在“他”的世界有快十年,这里却不过一个月,也就是说两个世界的时间是不对等的,那自己在这里没耽搁一秒,“他”那里过去的可能就是一小时或者半天或者更久。
起身快步向外走,他要去找江户川乱步。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沢田纲吉自己都不知道他脸上的笑容再逐渐变得没那么温暖了,倒像是一种礼貌性的微笑。
不熟悉的人看到,不觉得有什么。可熟悉他的人心里却不是很舒服。他们更喜欢以前那个笑得灿烂温暖的他。
沢田秋原又一次在心里骂起了伽卡菲斯,他想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乖孙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子。
夜晚餐桌上,沢田纲吉食不下咽的吃着面前的饭,此刻的他跟一个星期前的他,截然不同,最明显的就是他瘦了些。
好不容易能抽出时间过来的夜蛾,看到他这样子,都有些诧异。
他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说,有关于那镜子的事情。
还没等他想好,沢田纲吉先一步的向他问着:“夜蛾老师,那面镜子…现在是什么样子?”
夜蛾看了眼他,“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那些黑点呢?”
“已经消失了。”
沢田纲吉怔了几秒,反应慢了些的点点头,“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