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延看她吃的小口,盘子里还有好多剥好的虾,随即停下了进度。

“要在这边待几天?”

“可能三天左右,打好疫苗再陪尤思逛两天就回去了,你呢,这个会要举行很多天吗?”

“大概五天。”

“噢,这么久啊。”

那不能一个航班回去了。

“你以前学过散打?”沈疏延想起电梯里她的样子,问到。

“……嗯,在国外的时候学的,随便学了些皮毛防身。”

这下她更确定他看到了电梯里的全过程,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当时很凶,很凶。

还那样骂那个男人。

他以前说她什么来着,安静,淡然,毁的有些彻底。

“我平时不那样的。”赵清墨轻声说。

“原来你生气是这个样子的。”

听到他这么说,赵清墨否决,“不是生气,他不足以到让我生气的地步,就是看他不爽,我从小最痛恨这种祸害女生的人渣了,这种人无论看到多少次我还是会像今天一样收拾。”

“做得好。”沈疏延黑眸沉沉的,“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保护自己,明白么?”

赵清墨看向他,他黑眸幽深,专注的与她对视,眼底情绪太直白。

赵清墨眼神闪了一下,回复他,“知道了。”

见她眼里的认真达到标准,沈疏延才收回晦暗的视线。

赵清墨在心里偷偷喘了口气,总觉得他今天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你生气时是什么样的?”

沈疏延饶有兴致的问她。

“我生气?”赵清墨想了想,“大多数女孩子真正生气的时候应该都是安安静静的,不想说话,也懒得据理力争,再严重一点,就是什么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