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
前面到了,孟诗萝和她下车,边往里面慢悠悠的走边说话。
温嘉吟想想,“可我觉得她没有问题,是我的问题。”
孟诗萝拍了下她的肩膀,“你说你的问题就在这!”
到后台,温嘉吟和这里的其他人都混得差不多熟了,别人看到她,还会跟她打招呼。
孟诗萝眼线总画不好,“我废了,手废了,老是抖,你帮帮我。”
温嘉吟过去帮她,后面她自个儿找到角落的卡座坐下,孟诗萝结束一场后过来跟她讲话,“我看你满脸写着心事,到底啥事这么想不通啊?”
“我有跟你讲过,我母亲管我管我很严,我不喜欢。”
孟诗萝将一颗青提放入嘴里,“换我我也不喜欢,哪有人会喜欢当提线木偶的?”
温嘉吟欲言又止,终究什么话也没再说。
人就这样,人家把你管得严,你说没自由,人家不怎么管你,你又盼着人家管你,
总之,这中间需要一个度,温嘉吟还不明白这个度到底在哪里。
坐到一半,碰到一位认识的人过来,罗姐也是后台的人,和孟诗萝算是工作上的同事。
温嘉吟看见她就说:“罗姐,你上次送了我好几盒泡芙,等今晚结束后我请你出去外面吃烧烤?”
“好啊,大方。”罗姐在她们旁边的位置坐下,“孟诗萝你去不去?”
“我当然去了。”她笑嘻嘻的看向温嘉吟,“不介意多我这张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