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吟去拿梳子梳一下凌乱的头发, 她是站在阳台的镜子那儿, 从镜面中撇见陆臻澜将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起, 走过来扔进脏衣篓,她梳头发的动作变得缓慢,“你外套怎么那么浓的香水味?”
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可当把这句话吐出来后,温嘉吟心底顿生后悔,觉得前面的克制白维持了。
“浓吗?”
陆臻澜以为温嘉吟只是随口一说,她也就这么随口一应,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温嘉吟唇线紧绷,几乎成了一条平直的线,她放下梳子,回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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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该是新气象。
可陆臻澜看温嘉吟仿佛每天都怏怏不乐。
她提出要不要带她出去骑行,恰逢天气也还好,谈不上艳阳高照,但至少是个多云的天气,不出太阳也不下雨,外面的风吹在身上还是会有点冷,但也能给人带来放松。
温嘉吟想了想,说算了。
“你每天练歌,回家,练歌,回家,两点一线,哪儿也不去。”陆臻澜换鞋进去客厅,视线里温嘉吟正趴在桌上,听见她说话,把脑袋支棱起来看向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