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远在荥阳,一切不知。
连赵奕都没有送消息回京。
大郎也没有。
不应该。
只能是晋和帝拦下了消息。
如此防范,早早就做了准备,是防着他们,也是防着皇后。
郑松儒眯眼去看:“官家就让你们来审问吗?”
他倒正气凛然的样,背着手站在那儿,人也是背光的。
光阴昏暗之中,看不真切他的神色。
他却能够把赵禹的面无表情和赵行的略有不满收入眼底。
心下微沉。
“我好歹也还是殿下们的……”
“外祖父。”
赵禹冷冷开口,又去看郑道山:“阿舅。”
郑道山喉咙动了下:“肃王殿下。”
看吧,这也是区别。
他们从不会这样叫赵奕。
一口一个三郎,亲厚的不得了。
但他和二郎,自幼往荥阳去时,听到的就只有殿下二字。
这很离谱。
郑家人打从一开始,就把亲疏分得很清楚。
虽然赵禹不知道因为什么。
不过他也不在意。
倒是如今获罪下狱,反而提起什么外祖不外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