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补充道:“为师不擅长应付那些小辈。”
“好,我知道了。”虞岁岁点点头。
虽然她觉得,应纵歌并不是“不擅长应付”,而是“不想应付”。
和应纵歌处熟了之后,她忽然起了些玩心,于是她双手捧脸表情无辜地说:“可我也是小辈,师尊也会觉得不好应付吗?”
应纵歌摇了摇头,伸手覆上她的发心,轻声道:“岁岁是不同的。”
“嗯嗯,”虞岁岁点点头,笑得弯起了双眼,“谁让我是师尊唯一的弟子。”
“嗯,唯一的。”应纵歌低眸垂睫,揉她发心的手掌很是温柔。
这时,不远处有鱼儿跳出水面,在月下鳞光一闪,就又落回水里发出“咕咚”一声响。
“原来下面有鱼啊。”虞岁岁扒拉着船沿探头去看,随口说,“那还能钓鱼。”
应纵歌说:“再等等。”
“唉,为什么?”
“可以做菜。”
啊这。
虞岁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总觉得师尊说要给她做饭以后,很多东西在他眼里就变成了食材。
小鱼做错了什么呢,它只是觉得跳出水面很好玩而已。
应纵歌看她,不解地问:“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