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昭已同葛工匠说好,到时正屋也由他带着人来建,因此现在还需将正屋的修建图纸一同定下。

四人商议了许久,葛工匠对他们的要求有了底,说好两三日后将图纸拿来再做决定。离之前定好的开工日就差六七天了,双方时间都紧,也不多啰嗦,说定后便走了。

林昭这几日正因汽水买卖大不如前而心烦,虽之前同酒馆说好每月两千斤的生意。但天气转冷后,买汽水的人大大减少,外地的货源也减少了进货,看酒馆的意思,似乎想要减量。

虽然是酒馆想要违背合约,自己是占理的一方。但做买卖就是如此,不过是两家互相体谅、迁就罢了,若是酒馆当真卖不出去,他们也不可能送那么多货去。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这买卖不行了,恐怕做不了多久。

林昭有些上火,既担心如今院子里做好的汽水拖下去变质,又担心生意从此一蹶不振,没了赚钱的法子。也没心思作别的,问了林启定好的日子后,便匆匆走了。

等他一走,林启立马瘫坐在了院子里的木凳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总算能歇歇了。

何安然关上院门,回头一看,就见着他懒洋洋的模样,才轻笑出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连忙走上前。抬起手在他额头一摸,触手滚烫,远超以往。

他不禁心下一抖,立马着急起来,说道:“怎么这么烫?”

“嗯?”林启发出一声鼻音,睁开眼睛看他一脸着急,连忙说道,“无事,只是累了。你给我留饭没,我吃些东西后再吃个药就好。”

何安然连忙去了厨房,将给他留好的米饭及炒青菜端出来,看他狼吞虎咽的吃完后又将一个白色的药片吞下,这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