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大夫,只要能治好我的瑾儿,你要什么都行。”
县令连忙扶住神色激动的夫郎,神色哀伤地说道:“明儿,别这样……”抬头看一眼林启,目光里有着犹疑。
林启眼神坚定,说:“最坏不过如此,你若是信我,或许还有转机。”
县令看看儿子,再看看情绪崩溃的夫郎,咬咬牙下定决心,冲林启点头:“听你的!”
安大夫虽不信林启的医术,但也知林启说的没错,最坏不过如此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林启用水将药化开,递给床上的妇人,让她喂下去。他没喂过小孩,不知如何下手。
眼见孩子将几样药都咽了下去,屋内众人都安静下来,似乎在等着孩子醒来。林启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真有效也不会这么快,不要抱着了,将孩子放到床上,用温水擦拭身体降温。”
方才喂下的药中有退烧药,一会儿体温应当就能降下来了。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治好,心里有些担忧,提前给县令两口子打预防针:“药已服下,但效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我现在府上留几天吧。”
还需要再服几次药,若是让旁人来,万一掌控不好剂量,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县令一听他要留下,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连忙让人准备客房。而林启这才想起他哥林昭,问方才拉着他跑的家丁:“我哥呢?”
家丁一脸茫然,随后一拍脑袋,连忙转身出去了。
而林昭此时正被门房拦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几个大汉,他心里很是着急,同他们解释:“方才进去那人,真是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