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丧着脸,却没想到,这话将一同去的几个大汉也得罪了。

他们兄弟几个,听了他的话,凌晨就从镇上出发。为了抓那小哥儿,出劳出力,险些被刀砍,被铁棍敲,他竟还敢埋怨他们没抓到。

顿时怒从心起,如熊掌般的大掌拍在他脸上,直将他打得眼冒金星。

他们兄弟几个在镇上混了这么多年,谁敢这么说话,就连替城西暗巷绑人,都是施妈妈好声好气求他们去办。

见这几人动了怒,王赖子倒了杯茶,递给领头的贾勇,问道:“贾哥,兄弟没想到这事会成这样,劳累你白跑一趟。只是这事,真不好办?”

他还是不死心,夸下海口却没办成,以后怎么再来这暗巷。

贾勇脸色稍霁,接了他的茶,说道:“我劝你不要再动这心思,那小哥儿有人护着了,你我这样的,还是别招惹了。”

拉桥牵线,将这小哥儿卖与暗巷才能赚多少钱,还平白惹上一个大麻烦。今日那人,看着可不简单。他们又不是别处赚不来银钱,何必干这种得不偿失的事。

他也没心思在这儿呆了,将茶一口喝下,转身走了。他王赖子听不听劝告,他就管不着了。

贾勇在镇上这么多年都不敢招惹的人,王赖子疯了才敢去招惹,只是心里着实气得很。张罗了几日,竟是一场空。

幸好那日施妈妈要给他银子,他装着大气,只说事成之后再给,不然现下再将银子还回去更丢人。

这口气咽不下,便全撒在了何安平身上。

何安平又挨了一通打,被扔在了暗巷巷口。来来往往的人只当他是流连暗巷,花光钱财后被丢了出来,听他哀哀地惨叫,生怕他害了脏病,走路都要绕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