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渠?”
“就是地边的水渠,他抢了我的猪肉,我在后头追他,他跑着跑着就掉水渠里了。”张柱子说道。
何母闻言变了脸色。
他们村的地边统一挖了水渠,足有一米深,掉下去可是能摔出毛病的。
“那水渠摔下去还能好吗?”她不由大了嗓门,用力拍一下大腿,着急忙慌地想要出去找儿子。
“让一让,让一让!”
正说着,木门外传来几声吆喝,几个汉子抬着何安宁进来了。
何安宁脸色惨白,疼的脸都扭曲了,两手抱着他的腿叫唤,裤腿上都是血。
“安宁,”何母扑上去,急的声音都变了,“你腿怎么了,怎么都是血啊?”
说着,不由愤恨地看着柱子他娘,道:“看把我儿子摔成什么样了。不就是抢你儿子块肉嘛,至于把安宁追成这样吗?”说着哭天抹泪起来。
柱子他娘本来看何安宁这样,还有几分心虚。此时听了何母的话,恨不得一口啐她脸上,这不讲理的老货。
“行了,快请个大夫来吧。”有围观的汉子说道。
“这要去镇上吧。”槐家村的赤脚大夫看个风寒、积食还行,伤了腿恐怕看不了。
“婶子,你把钱准备好,我去村头看看李大伯回来了没,让他送安宁去镇上看看吧。”有热心汉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