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一愣，旋即坐直了起来，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

白珞面容沉静：“林尘清，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我也好，折郢也罢，都是那?个余！”

“你以为?这是我和折郢之间?的争斗吗？不，这是天道之争。煌煌万年，出过的惊才?绝艳之辈如过江之鲤，都想跃过那?道门，你以为?天生粹然神性的只有我一个吗？不，折郢也是。”

“我与?他，必有一死。”

第64章

林霁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语气中难掩震撼：“所以，当初你?的?天雷并不是?真的?要把你?劈的?魂飞魄散，而?是?要让你?和折郢，在末法时?代, 玄门鱼龙混杂, 秩序消亡的?时?代重选天道的?话事人？！”

不愧是?经历过复杂朝堂斗争的?人, 几乎是?瞬间想到了这一条。

白珞点了点头：“我从前就一直好?奇，为?什么?折郢这样的?人会受到天道如此偏爱。直到来到了这个时?代, 我才逐渐从一些细节摸清了天道真正想做的?事情。”

“我和折郢象征着天道的?变革，而?你?则是?天道的?后手。一旦我二人出现同?归于尽的?情况，那么?你?，就是?最后的?赢家。”

林霁显然已经猜到了这一点，他沉默半响, 缓缓开口道：“我并不想当这个赢家。”

这句话像是?在白珞预料之中一样, 她对此毫不意外：“所以,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林霁干脆利索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