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珍珠解锁了车门,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没看见季文则的绯闻啊?”
陶心心里一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等他跟我解释。”
高珍珠却打抱不平地说:“还解释什么啊,拍得那么清楚……”
陶心已经钻进了车里,轰鸣声盖过了她的话。
她抬起手挥了挥,下一秒车身便窜了出去,驶离了校门。
高珍珠气得在后面大喊大叫:“你这个死女人,不说一声就走!你明天生日怎么过啊?”
——
白木窗框并未关严,露出一条缝隙,清风将窗帘卷起,将窗台上一张丝绢吹至床上,落在鼓起的贡缎提花丝质被子上。
随着一声发泄似的呻|吟,时高时低的被子在达到了一个高峰后,彻底塌陷。
一只雪白的胳膊无力地落了下来。
大汗淋漓的陶心缓缓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慢慢聚焦,由迷茫渐渐清白。
原来是梦。
梦里紧实的背部肌肉,还有触感真实的一棱棱腹肌依旧刺激着她初醒的神经。
还有那双要刺穿人的桃花眼。
怎么会梦到他?
跟她搭讪过的人又不只他一个,虽然他是最特别的一个。
陶心摇了摇头,只是被他的眼神看得激起了雌性激素分泌而已。
谁让她27岁了初夜还没给出去呢。
季文则一开始就不是很主动,她自然也有些矜持。
虽然他最近好像突然会调情了一样,每次都弄得她心猿意马,但也每次都能很快清醒。